邋遢汉坐在宫城大门上,自顾自搬着箱白酒宿醉,尽管脚下踩着一个早已昏迷不醒的男人,但大门前,却横七竖八躺着至少七十多位在当时站错位却还能沾沾自喜甚至变本加厉的赃官。
“好吧,坦白说,我之所以只找上你们,原因仅仅只有一个,就是青壮派,不能动,即便目前咱们已经到了腹背受敌的地步!”
孙凌、彭飞、王霜都露出思索之sè,似乎都在揣摩沈伯仁的用意,很快,王霜第一个反应过来,脸sè也开始难看起来,不过却不吱声。
孙凌也回过味来,脸上出现一丝yīn沉,但跟王霜一样,选择沉默。
倒是彭飞最后醒悟,当下瞄了眼沈伯仁,自顾自道:“也是,咱们目前的处境完全是叶钧一个人造成的,就他一个人,就快将咱们青少派给比下去了,现在就连刘懿文这些人都没开始行动,几乎完全是叶钧一个人搞出来的。如果让青壮派处理,那么就真的是奇耻大辱,甚至还可能面临永久xìng歇业的危险。当然,一旦青壮派出谋划策,百分之九十九能搞掉叶钧,可同样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被叶钧硬扛下来,甚至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概率以青壮派的失败而告终。那么,叶钧就彻底扬名,外界就会传颂他一人搞垮燕京党,沈叔叔,您担心的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