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么就只能死路一条。
残忍的戒规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一辈子的噩梦,可身在这种圈子里,注定有很多辛酸不足为外人所道也。埃尔马尔能成功脱离翅翼,坦白说,叶钧也很佩服对方,倒不是说身手,而是那股惊人的洞察力,以及细微到极致的观察力。
毕竟这长达七天七夜的追杀,逃亡者不仅要承受着高强度、高负荷的运动,更要承受恐怖的jīng神压力。因为你永远不清楚前面有着何种猛兽守着,你永远不清楚接下来迈出的那一步会不会踩进陷阱里,也永远不清楚会不会出现一颗子弹擦过头皮,更不清楚摆在你面前的食物跟水会不会已经被注shè毒素。甚至就连睡觉,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很可能清醒之时,就已经出现在翅翼早就准备好的牢笼之中。
尽管埃尔马尔说得很轻巧,说是维迪克救了他,但叶钧亲眼见过试图叛逃翅翼的那些人都有着什么样的过程与下场,自然不认为就全是维迪克的功劳。再说了,翅翼做事,即便是黑党四家族,恐怕也不敢乱管。否则,那位从梵蒂冈溜出来的疯子,绝对会亲自找上门来理论。
“放心,我不会在意的,一码事归一码事。”
埃尔马尔点点头,就不再吱声,重新回归到了那副酷酷的神s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