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利益,甚至触怒某些人,但既然那几个北方来人说出了事他们能担着,郝万年信。语言、表情能骗得了人,但经过证实的证件,却骗不了人。
“叶少,就这么饶了他?”
“他只是一个虾兵蟹将,说白了就算死,也对北方那波人没任何损失,甚至还巴不得他遭人灭口。这种既讨不到好处,还可能落下话柄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我可不希望着了那些人的道。”
叶钧的分析句句在理,阿牛也是应了声,只不过,却有些担心,“叶少,我总觉得像郝万年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墙头草,谁强他向着谁,这种人,留不得。”
“我心里有数。”
似乎也意识到叶钧不想继续就这个话题进行下去,阿牛立马封嘴,当下开着车,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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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岩会所,已经是夜间十点,叶钧直接上了楼,路过纳兰云烟的房间,停了一小会,才甩甩头,返回房间。
现在还不是跟纳兰云烟摊牌的时候,夏侯云澜对他起了猜忌,也正好利用这一点,在接下来与纳兰云烟的摊牌中占据主动。但叶钧不会打没把握的账,一个能在进入南唐千江水,甚至成为夏侯云澜棋子前就埋下一盘大大的棋局,叶钧觉得纳兰云烟不可能没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