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般延绵不绝的气力,让他压根感觉不到困乏,甚至状态也是持续不下,这让叶钧极为激动。
“当然不是,如果我说特地为了你而来,你信不信?”
张娴敏依然慢条斯理抚摸着手指,语气也是相当坦然。
“信,怎么不信?你张娴暮可是出了名的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甭说特地找我,就算哪天忽然说愿意给我当伴郎,我都不会奇怪。”
叶钧无所谓的点点头,这话倒是让张娴暮一阵莞尔,笑道:“没想到今时今rì的你依然喜欢开这种不痛不痒的玩笑,很好,又让我想起昔rì第一次见面时,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一幕。叶钧,坦白说,这五年来,你是唯一一个敢在我面前故弄玄虚,偏偏还越活越好的人。”
“这么说,我该感到荣幸了?”叶钧似笑非笑道。
“随便你怎么想,我这次过来,是要给你提个醒。”
见叶钧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露出严谨的神sè,张娴敏笑了笑,平静道:“自从你进入天海党,就一直高调行事,最近更是将燕京党青少派逼得极为狼狈。叶钧,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愿掺合这两个派系的你争我夺吗?倒不是我这人孤芳自赏,喜欢独来独往,也不是受不住那些刻板古怪的规矩束缚,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