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这不,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张娴暮看也不看叶钧得意的神sè,缓缓道:“先,你要摸清楚这里面的规矩,你仔细想想,道家学派讲究yīn阳调和,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方可生生不息。在老爷子们眼中,这yīn阳两界,其实就包括天海党跟燕京党,只有两方谁也离不开谁,才能发挥出无穷大的力量。”
张娴暮顿了顿,若有所思道:“同理,你一直强调yīn谋论,却始终做着阳谋事,这可不好,因为你自身的做法就已经严重失衡。坦白说,若是rì后你yīn气过盛,那么不需要老爷子们亲自出手,光是燕京党就足以让你忙得焦头烂额。但若是阳气过盛,燕京党自然要撞破南墙,可你同样要面对老爷子们的从中干涉。叶钧,你是个明白人,如何把握这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我就不卖弄献丑了。”
“这么就急着走了?”见张娴敏起身,叶钧抬头道。
“怎么,还想留我住几天?”
“当然。”
“谢了,等了你两天,已经耽搁很多要处理的事情,而且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娴敏谢绝了叶钧的挽留,笑道:“还有,别对我心生感激,我只是看不惯孙凌跟彭飞,想让他们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