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会不予余力的收集相关信息,并对可能会出现的危机做提前准备。
就像几年前家附近有个偷内衣的贼,李诺为此学会了制作燃烧瓶。
即使现在障碍已经没了,他还是改不了那些习惯。
徐大夫是看着李诺长大的,有时候会为社会庆幸于这小子有病在身不能经常实操。
“关于你做梦的话题,能结束了吗?”徐大夫问道。
李诺耸了耸肩膀:“徐叔,您这转折有点生硬啊。”
徐大夫无视他,盯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李诺的化验记录。
“与其担心奇怪的梦,不如考虑一下实际问题,你的身体指标有问题,有必要做个全面检查,住院治疗吧,李诺。”
“抱歉,我想死在家里。”李诺说的很平静:“徐叔,人要死之前是有感觉的,我说不清楚,但我觉得我应该是快了。”
徐大夫说道:“你的病可以等待骨髓移植,只要匹配到了,咱们开罗医院有那个条件做这项手术。”
“我有钱吗?”李诺问道。
徐大夫沉默下来:“我们可以众筹。”
“祝您好运。”李诺拿起靠在腿边的拐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