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供大人物消遣的？”
“诺维格瑞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
“说回正题，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治安官，我想知道维卡的事情，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个家伙以前是个有名的建筑师，市中心的维罗妮卡歌剧院就是他的杰作，他当时是我的客人之一。”女夜魔顿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诺，缓缓说道：“这家伙后来没钱了，但还是会来找我，我们之间就是这种关系。”
“所以昨天的野战没把握好分寸，不小心吸干了他？”李诺嘲讽的笑了一声，然后问道：“我想知道，他有没有提到过关于‘工匠遗物’的事情，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与宝藏相关的秘密，你知道的，男人的秘密往往掌握在情人手中。”
女夜魔微笑：“你很有经验？”
李诺耸肩：“我电影看的多。”
女夜魔：“……”
她总感觉面对眼前的这家伙会有一种无力感，换个现代点的比喻：就像刻在DNA里的恐惧。
以至于让她不敢有任何隐瞒。
“如果是宝藏……维卡总是和我说，等他戒了酒以后，就把那里的宝贝取出来，带着我离开诺维格瑞。”女夜魔回忆着：“是的……维卡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