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同不同意,而是女子根本就不敢。可她将此事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就是出门逛了一圈那么简单一样。
她很与众不同,慵懒又不失妩媚,不受世俗束缚,夜云倾总觉得她很神秘,会开玩笑但又好像透着什么都不在乎的冷漠,她很美,低眉抬眼皆是风情。
夜云倾承认他对苏北鸢有一种特别的兴趣,她真的太不一样了,跟他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更何况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确实与他人有别,他倒是有点想了解了解她。
“那为何住在怀仁堂?”
“我师父是怀仁堂的东家。”
夜云倾瞧她又开始专心吃东西,便也不再问她,只是有些气恼,他现在这么没有魅力的吗,还不如桌上的菜有吸引力?
苏北鸢酒量很小,吃饱了喝了几杯清酒,腮上就浮现了两抹醉酒的红晕,那双极魅的双眼时而清明时而朦胧,她趴在画舫的栏杆上看河边的景色,发髻微散,簪子斜插着,身体曲线美好的如同起伏的群山。
夜云倾瞧着她瞳孔微缩,他虽并不认为自己会被女人的美色吸引,但苏北鸢确实美丽。她是大鸣大放的美艳,是那种就算没有华服装点也立刻会夺人眼球的炫目,美艳但不俗气。
远处不知哪里传来游女的长歌,幽婉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