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似乎全然听不到墙外戏子的声音。
夜云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苏北鸢,原来见不到她是在这里自己躲清净呢。
苏北鸢正倚在榻上看书,她并没有换衣裳卸妆,谁知道等会儿有没有人来叫她出去送客,刚刚听了一场戏,听不懂也便罢了,主要是咿咿呀呀吵的她头痛,便回来看会书躲个清净,她知道哪些侍女都喜欢看热闹,便把她们都遣出去了。
此时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停了,换了细细的丝竹之声,笛声爽朗,穿林度水而来。
苏北鸢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抬头见湖对面立着一位身姿卓然着白色锦袍的男子,她瞧着怎么觉得人有几分眼熟,待她终于看清来人,便笑道:“王爷不听戏却跑出来闲逛,是我家请的戏班子不好,还是小红袖入不了王爷的眼。”
夜云倾一跃踏水而来,眨眼的功夫便落到濯清馆的木台上,优雅的连衣角都不曾翻起。苏北鸢眨眨眼,坐在贵妃榻上手支在榻面,翘着二郎腿并没有起身。
“郡主不也在这里躲清闲。”夜云倾对她这样的态度也不置一词。
他看向她,妆容绮丽,衣着华美,美的让人失神,相较她那些日子她穿的不是青便是白的裙子,虽然也是清贵优雅,但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