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屈服于苏北鸢教育般的眼神下,张开了嘴。
苏北鸢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木条,所有扁桃体发炎患者的童年噩梦,她自制的压舌板。
她凑近他的脸,一边将压舌板伸进无姜嘴里,一边说:“把嘴张大。”
无姜努力的将嘴张开,便感觉到压舌板在舌头上使劲压了一下,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苏北鸢抬起头,将压舌板拿出来对他说道:“没什么事,你这是太久没有开口说过话,忘记怎么说了,慢慢来,想好了在说吧。”
无姜又试图发出一点声音,发出的依旧是奇怪的声音。苏北鸢很耐心的等他,最终在他几番努力下,仿佛说出了几个连贯的字。
“现在能说话了吗。”苏北鸢耐心的问道。
无姜张了张嘴,声音暗哑的从喉咙里滚出几个字:“可...以...”
苏北鸢满意的点了点头:“挺好,之前那个人贩子说你没名字,你自己知道自己叫什么,来自哪里吗?”
无姜低着头似乎是在回忆,苏北鸢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不记得了。”他艰难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
“不记得?”也许是时间太久或者是受了刺激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