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鸢一进来,照夜便被惊醒了,发出轻微的“咴咴”声,马蹄也杂乱的踏在干草上。
苏北鸢忙上去抚摸,轻声安慰:“照夜,照夜是我。”
照夜感受到是苏北鸢进来,也逐渐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被她抚摸。苏北鸢感受到照夜冷静下来,便吩咐纪兰去找一匹马,自己也找到马鞍,安到马背上,整理好行李,将照夜从马厩里牵了出来。
此时正是夜最黑,也是人最困倦的时候,庄子里没有一点声音,苏北鸢扫视了一眼庄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便牵着照夜走向后门,纪兰也跟在后面。两人将后门打开,将马牵出去。关上门后,骑上马直奔大路。
第二日,伺候苏北鸢的佩儿见郡主许久不起,都临近中午了,她们原以为是昨日舟车劳顿郡主要休息便没有在意,可甚至就连苏北鸢最亲近的纪兰姑娘都没起,感觉很是奇怪,便去叫纪兰,叫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应,推开门一看,床铺上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佩儿有些慌了,连忙去苏北鸢的屋子看,一推开门,见苏北鸢也不在屋里。她吓得赶紧叫了管事的管家来看,管家的一看也慌了,正要叫人去找,眼睛瞥到桌子上放着的两封信和一张纸条。
管事的拿起纸条来看,大致意思就是一封信是给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