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帮重华将臂甲卸下来,袖子卷上去,漏出昨晚包扎的伤口,被一块布紧紧扎着。重华忽然反应过来,那块布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连着包扎苏北鸢那块也是。
苏北鸢小心翼翼把布取下来,露出那道狰狞的伤疤,手臂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血管已经完全消下去了。
苏北鸢用小镊子夹着干净的纱布,沾着酒精清理伤口边缘。
“会很疼,你忍忍,我轻点。”纵是苏北鸢提前提醒了,刺痛感也让重华的胳膊猛然绷紧,可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面色平静的盯着苏北鸢。
苏北鸢抬头看了重华一眼,见他面色平静,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能忍啊。她心里轻哼一声,你们就忍着吧。但她到底不是无情的人,还是好心帮他吹了吹,缓解一下刺痛。她重新给伤口清理上药,拿干净的纱布包扎后,才给自己处理伤口。
重华包扎好后,长青说有话要跟他说,两人便走到远一点的,低声说着什么。
“嘶......”苏北鸢倒吸一口冷气。
别看刚刚重华那么从容,好像没事人似的,可苏北鸢用沾了酒精的纱布触到自己伤口的时候,痛的龇牙咧嘴,整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
重华站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