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她意识到箭还插在肩头,等下必须将箭拔出来,现在就叫疼,等一下岂不是要疼死过去。她观察了一下,现在是在一个简陋的毡房内,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屋内只有夜云倾一人。
“这是一个牧民的毡房,我带你离开后路过的,我想着你肩上的上不能拖,就给了牧民金子,借住下来。”夜云倾轻声解释道。
“纪兰呢?”苏北鸢喘着气问道。
“她在外面,要叫她进来吗?”夜云倾问道。
苏北鸢艰难的点了点头:“叫她拿着我的药进来,要把箭拔出来。”光是完成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夜云倾连忙起身去叫纪兰,苏北鸢调整好呼吸,自己挣扎着换了个姿势趴在毯子上。纪兰跟着夜云倾进来,苏北鸢让纪兰将要用到的药全部拿出来,其实准备的这些远远不够,但条件有限,也不能要求过多了,她让纪兰帮自己将后面的衣服割开。
“夜云倾。”苏北鸢轻声叫到。
夜云倾俯身问道:“鸢儿?”
“你...以前在军队里,有没有拔过箭?”
夜云倾心头颤了颤,点了点头道:“拔过。”
“我中箭的这个位置,等一下箭拔出来的时候,血会喷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