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躲开了。夜云倾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苏北鸢回过头轻声道:“别闹。”说着便想将衣服穿起来。
她的声音娇憨,带着勾人的颤音,夜云倾一把扯住衣服,叹息一口,终究是没再舍得做别的,只是将药瓶打开,将药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凉丝丝的触感让苏北鸢回过神来,寂静中开口:“朔北...现在是什么形势。”
夜云倾一边涂药一边淡淡开口:“柯由斤已经死了,草原上的洛河部已经彻底消失了。”
“已经死了?是达翰尔杀的吗?”
夜云倾专注在苏北鸢的伤口上,随口应道:“不是他杀的。”
一个想法划过苏北鸢的脑海,似乎这样解释才是对的,她轻声问道:“柯由斤...是你杀的吧。”
“是。”夜云倾坦诚道,并未否认,只是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思:“是他派的人来追杀你,他敢杀你,本王就要他的命。”
苏北鸢感受到他的怒意,只是默默道:“那达翰尔就是王了?”
夜云倾摇了摇头道:“老单于下落不明,不知后面朔北会走向何处。”
苏北鸢没吱声,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夜云倾将药膏抹好,又用新的纱布将伤口包起来,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