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没什么,好着呢。”内心却怒吼:“刚刚怎么你心里没点X数吗!”
“是嘛。”夜云倾手肘支在桌子上,脸托在手上,勾着唇角拉着长音。
“当然。”苏北鸢脸上挂着假笑,内心唱着大悲咒,她像一根棍子一样的走到桌前,拿了一本书走回去,既然不想跟夜云倾搭话又不能出去,就干脆看书打发时间。
夜云倾没有管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了笑,没有做声,任由她自己去做什么,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心情很好。
后面的几天,苏北鸢要么是躲着他,除非两人都坐在马车上,也躲着不肯跟他说活,只是闷头看书。夜云倾都觉得她要把那本《公叔游记》翻烂了,还在一遍一遍的看。
坐在马车上煎熬的日子苏北鸢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幸好伤口长好了,只剩掉疤了,苏北鸢立马选择骑马,这样整个路程能更快一点,自从苏北鸢开始骑马,夜云倾也没再做过马车,总是骑着马在她身侧,为了避免跟夜云倾并排骑马,苏北鸢特意赶到前面跟谢圭他们走一起,试图通过聊天跟他们融入到一起,以躲避夜云倾。
可这就苦了谢圭他们,王妃不跟王爷一起走,凑到他们跟前跟他们聊天,他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