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扔在一旁,这件衣服早就脏了没法穿了,还不如拿去洗了。然后用脚探到水面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刚合适,便坐了进去,温热的泉水没过胸口,她的头发在水下如同交错的水藻。
门外一个侍女轻声说道:“不是听谢大人说,夫人是晋国公府的朝雾郡主吗?这样金尊玉贵的身份想来伺候的人也不在少数,怎么会不习惯仆人脱衣服......”
季月面无表情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住口,夫人也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仔细你这些话让阁主听到了,割了你的舌头扔到后山去。”
那侍女一听这话,打了个寒颤,急忙禁声,只恭恭敬敬端着东西候着。苏北鸢适应了水下的温度便叫季月她们进来了,季月进来,皆低垂着眼眸,跪在苏北鸢身边为她按摩。
季月的手又软又嫩,按在人身上,似乎所有的疲乏全都抛之脑外,最重要的,是她不多话,苏北鸢不问她话,她就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从不逾举。
苏北鸢嘱咐了季月:“我肩上的伤口注意些就行了。”
“是”季月答应着,苏北鸢被她按得骨头都要酥了,力道恰到好处,给她洗头发按头皮的侍女也很会伺候人,让苏北鸢不禁想着,这么会伺候人,难道以前夜云倾在这里的时候,她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