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白了夜云倾一眼,却看夜云倾只是似笑非笑的向她挑了挑眉,她扯开一副难看的假笑,低下头,用力拉扯夜云倾的裤带。
夜云倾也怔了怔,她以迅雷之势将外裤的裤带解开,一把将裤子扒下来,里边是一件白色的里裤,苏北鸢忽然就没那么有勇气了。
夜云倾光着上半身,下身还剩一条绸子的长里裤,看上去异常性感,她怎么都没勇气去解那条里裤的裤腰带。她深吸两口气,手指缓慢的勾到裤带上,眼睛往一边瞟,不敢看,盲目的去摸索怎么解裤带。
就在这时,她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她僵住了,被她摸的人身体也骤然僵硬,苏北鸢咬牙心里疯狂大喊:“不是那里不是那里。”
但是她分明感觉到她摸到的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反应,她心里默念:“我是医生,我是医生,这不奇怪,这不奇怪。”可是心里的声音却渐渐变成了哭腔。
就在她尴尬至极的时候,夜云倾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别过脸去没有看她,只是哑着嗓子,似是极力克制着什么:“不用你了,出去吧。”
苏北鸢呆滞的点点头,也没有抬头,低着头缓缓走出去。夜云倾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才长出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眼,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