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夜云倾也并未去打扰她,洗漱一番,披上衣裳便出去了,随便用了点小点心便坐到桌边看西门送来的信。
此时季月端着一碗药悄声走近他身旁,在他身边跪下:“阁主请用药。”
夜云倾手中捻着信,看着季月手中托盘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皱了皱眉:“本君并未生病,何须用药,谁让你端过来的。”
季月低着头,将药举在夜云倾面前,说道:“回阁主,这是夫人吩咐给阁主熬的药,说是阁主起来便要喝。”
夜云倾虽疑惑为何苏北鸢为何要给他配药,但她总不会害他,便将那碗黑乎乎的药端起一饮而尽,这药苦的很,虽然对夜云倾并不算什么,但苦涩的味道还是在舌尖打转。喝完药,季月便退下了,待夜云倾都回了两封信了,苏北鸢才慢吞吞,打着哈欠从隔间里走出来。
“早上好啊。”她睁着迷蒙的双眼,看到夜云倾坐在桌前,便跟他打招呼:“你起的好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夜云倾挑了挑眉:“那是你起的太晚,本王起的并不早。”
“吃早饭了吗?”苏北鸢顶着一头松散的头发,身上一件单薄的寝衣,脚上靸着鞋问道。
夜云倾看的心里又痒了起来,昨天苏北鸢香肩半露的一幕又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