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听到谢圭在廊外问候的声音。
“什么事。”夜云倾怀中搂着苏北鸢,一手拿着信,头也不抬的问道。
苏北鸢看着夜云倾专心看信的样子,心里跳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让他欺负她,她也得逗逗他不是。在夜云倾刚说完话,便身子前倾,吻了一下他的唇。
苏北鸢看着夜云倾的神态从吃了一惊,到唇角勾了勾,她明显感觉到夜云倾搂着她的胳膊猛地圈紧了。可现在谢圭站在外面,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别闹,极力忍耐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低声问道,声音中是极力的忍耐克制。
“知道啊。”苏北鸢勾起一抹坏笑,将手伸进夜云倾的衣领,亲咬他的耳垂他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紊乱,呼吸变得急促。
“回阁主,朔北...达翰尔继位了。”谢圭站在廊外,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苏北鸢的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胸前划来划去,夜云倾喉结滚动,却依旧极力忍耐:“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老单于找到以后便一直病着,前些日子死了。”
“那朔北多部的意思呢,就让他这么顺利的继位了?”夜云倾抓住苏北鸢作乱的手,可住抓不住她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