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倾皱了皱眉,说道:“知道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圭在外回道:“没有了。”
苏北鸢一听谢圭工作要汇报完了,连忙挣扎着跳下夜云倾的腿,闹归闹,总不能真拿自己开玩笑。可夜云倾的胳膊将自己死死圈住,苏北鸢看着夜云倾盯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你退下吧。”他盯着苏北鸢笑着。
“是。”
苏北鸢如芒在背,她哆嗦了一下。
“怎么不闹了?刚刚不是闹得很厉害吗?”夜云倾挑起眉梢。
苏北鸢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夜云倾一把抱起放在桌面上,夜云倾长臂一挥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胡闹是要付出代价的。”夜云倾灵活的手指勾开她的衣带。
就这样,一个大好的清晨这样在书桌上度过了,夜云倾用自己的外衣将苏北鸢裹起来,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去沐浴。
从中秋过后天气便转凉,尤其是降了几次温,更是冷的厉害,树叶也都枯黄,层层落下。夜云倾似乎更忙了起来,听他说是处理淮安一处的布价问题,苏北鸢也没什么兴趣听那些,只做着自己的事。
自从取了钩戈花蕊过后,苏北鸢便自己做了好几种药,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