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摇摇头,轻声道:“大人,这时候正是运功之时,若是忽然被打断,容易走火入魔,筋脉断裂而亡啊。”
夜云倾顿住脚步,紧紧攥住手心,退后一步。
苏北鸢的眉头紧蹙,身体颤抖着,看上去极其痛苦,夜云倾却什么都不能做。将近一个时辰,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北鸢的身体越来越疼痛,她的脸苍白的厉害,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喉咙,豆大的汗珠滴下,后背完全湿透了,但她依旧咬着牙一寸一寸的运气走过姜婼的脉络,她正与妒夫人的毒性和钩戈花特殊的药性搏斗。姜婼的脸色也逐渐没有原先那般青紫,而是越来越红。
忽然苏北鸢感到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她咬牙硬生生将那股血腥味咽下去,还差一点点,她告诉自己,她不能前功尽弃。
最后一点结束,苏北鸢一掌拍在姜婼的后背上,似乎一股强大的反噬力打在她身上。
“噗!”两人同时喷出一口血,只是姜婼喷出的是黑色的,苏北鸢喷出的是鲜红色。
鲜血喷在素色的被褥上极其刺眼。
“鸢儿!”夜云倾大惊,一个快步抱住苏北鸢,神色中满是惊恐。
苏北鸢倒在一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甩开夜云倾。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