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夜云倾再没有去别的地方,也没去看过姜婼,每日与苏北鸢待在一起,只是派人将破影楼围了起来,不让苏北鸢踏出院子,纪兰也被关到其他地方不许伺候,只留着之前往生阁的侍女伺候。
苏北鸢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每日照常生活,每日看书研药,只是每日坐在廊下发呆的时间更长,话也更少了。
夜云倾自将姜婼带回来那日起便再没见苏北鸢笑过,他甚至都怀疑她是否拥有过那般放肆的笑颜,他只能默默的陪着她,她看书自己便坐在一边看书,她研药便看着她研药,晚上再拥着她入睡。
这日夜云倾陪着苏北鸢磨完药材,坐在廊下陪她发呆。苏北鸢盯着院子里的麻雀,这种鸟北方冬日也不会离开栖息地,她盯着在院子里跳来跳去觅食的麻雀,忽然麻雀被惊走飞出院墙。苏北鸢自嘲的笑笑,连麻雀都比她自由,自己跟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有什么不同,真好笑,就这她还是堂堂晋国公的女儿朝雾郡主,不过想想也好笑,她本来也就不是苏北鸢。
齐烈走进来在夜云倾耳边说了两句话,苏北鸢没兴趣听,也根本就不在乎。
夜云倾眉头一皱,低声说道:“你如今办事是越来越不妥帖了,本王不是让你告诉她本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