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骑着马跟在夜云倾身后,大雪纷扬,苏北鸢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拢了拢帽子,夜云倾叫人给她拿了个手炉,手还不算太冷。
夜云倾转过头,看着苏北鸢,雪花落满两人肩头,呼出的气在空中凝成白雾,她的睫毛上冻上了一层白霜。山路难行,身后时点着火把的队伍,苏北鸢不知跟着走了多久,终于上了一座平台。
几人下马,后面的路必须要爬上去,苏北鸢跟着夜云倾,一级一级的爬着,时间似乎变慢,连雪花的下落的轨迹都能看清。队伍爬上山顶,苏北鸢一眼就看见,山崖边的一个大树下吊着一个人,苏北鸢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乌云氅,就在姜婼的身上。此时的姜婼,嘴被堵住,看到夜云倾也只能呜咽着哭着。
夜云倾也愣住了,他几乎是哆嗦着,他看到了姜婼身上的乌云氅。
苏北鸢站在山顶,只觉冷气从脚底窜了上来,刺骨冰凉,四面吹来的寒风吹得她七零八落。
“苏北鸢。”夜云倾的声音冷冽的可怕,像是锋利的刀刃,刮的苏北鸢心底生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她看着夜云倾眼底的冷然,那么锋利,似是要将她刺穿,她心底苦笑一声,强压回眼中的泪水,原来以为自己不在乎,可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