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已经感觉出了,只是她想听到真相。青衣女子只觉自己要被看穿,纠结许久,才小心翼翼的说:
“回禀姑娘,孩子...孩子已经没了。”
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欲绝,没有哭得地动山摇,苏北鸢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虽然已经猜到了,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啊,眼眶似乎干枯了,泪水也似乎在那晚就已经流尽了。胸口钻心蚀骨的疼痛还在,这具身体也破碎不堪,心早就化成灰,再也拾不起来了。
青衣女子见苏北鸢不哭不闹,反而更担心了,这样反而会要心思郁结在心里:“姑娘,公子说姑娘把身子调养好了还会有孩子的,姑娘别太难过了。”
苏北鸢苦笑一声,轻声自言自语道:“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巴不得获得自由呢。”
随后转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谁带来的?”
青衣女子行了个万福:“婢子令秧,是公子指派来伺候姑娘的,这里是浮玉山,姑娘是公子带来的。”
苏北鸢想强撑着坐起来,可是左臂根本就使不上力,肋骨间也隐隐作痛,她皱了皱眉。
令秧赶忙放下手中的药,扶苏北鸢坐起来,在她后背点了个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