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陛下做一出戏给外人看?”
夜元怿眯了眯眼,笑道:“怎么演?”
“可能要陛下受点委屈,要陛下假装自己只是被边疆战事所累,日夜勤勉,所以累倒了。我呢,也对外称,陛下只是这两日太过辛苦,累倒了,只要开两剂补药就行。至于皇上还是往常吃喝,刚刚李内官不是说陛下这两日格外喜欢吃牡丹鱼片吗,先搁置两日,说是我让陛下吃些清淡的,过两日陛下便说口中无味,还想再吃。”苏北鸢笑道。
夜元怿疑惑:“难道郡主觉得有人在牡丹鱼片给朕下药吗?”
苏北鸢摇了摇头:“这我倒是不知道,只是李内官说皇上近日总爱吃这道菜,便要多留心些,这样调查起来也不容易打草惊蛇。”
“既然郡主这样怀疑,干脆将御膳房一干人等全部都送去审问不就好了,何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夜元怿皱眉。
苏北鸢笑着制止:“我倒是觉得不一定是御膳房的人做的手脚,但是也并不排除,但皇宫里动手太引人注意,随便就能查出来,况且宫里用人都是登记在册,都是底细干净牵扯家族的,他们未必敢这样做。且做一道牡丹鱼片又不是只有做这一个步骤,从江上打鱼到采买到处理再到陛下的面前,经过多少人的手,任何一个环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