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这块肥肉呢,达翰尔怎么会不想打败他一直看不顺眼的广陵王呢,你若不信我也罢,不过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应该就这两日送到了吧。”
苏北鸢咬牙:“你就算恨毒了夜云倾和夜元怿,也不该用这种法子,说说到底你也是徽朝人,怎能做叛国通敌是事情,你就不怕被万人唾骂吗?”
夜元诩笑道:“我连我父皇都杀了,你觉得我还有退路吗?你觉得我还会怕被万人唾骂吗?”
苏北鸢觉得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你真是个疯子。”
夜元诩笑道:“自古皇家最不需要的,就是心软,天子一怒,浮尸千里,那个不比我狠?”
苏北鸢觉得跟这个人已经没有一句可说了,她摇了摇头,道:“你别说了,你到我这来到底想干什么?总不是来跟我聊天的吧?”
夜元诩居然点了点头,笑道:“没错,我就是来找你聊天的,许久未见你,你依然风采依旧。”
苏北鸢一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她永远都猜不透面前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你若是再不走,我可就叫人了。”
夜元诩笑道:“此时你的刀不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吗?为何不动手啊?”
苏北鸢一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