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酸麻僵硬的脖颈。然后将纱布在水盆里浸湿,水盆里的温水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凉了,湿纱布触在腿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苏北鸢缓慢的擦拭着周围的血迹,伤口周围并不敢碰水,只能将血迹擦干净,水汽蒸发,凉飕飕的,盆里的清水也被血水浸染成红色。她随后用药物将伤口清理消毒干净,包裹上纱布。两条腿都处理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光景了,苏北鸢实在是支撑不住,只盖了一层被子,便倒在床上眯了一会。
不过眯了一个时辰,已是黄昏,门外西门便敲门道:“郡主,王爷回来了,刚刚进城,马上就上来了,还请郡主过去看看。”
苏北鸢睁开疲惫的睁开眼,深吸了一口气,答应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出去。”
苏北鸢艰难的坐起身,打开包袱,里面不过只放了一条备用的裤子,她独自费劲的将裤子穿起来,拿了沉重的药箱,慢慢的向门口挪去。
西门看到苏北鸢出来,连忙上前帮苏北鸢拿过药箱,带着苏北鸢向夜云倾的房间走去。
夜云倾还不知道苏北鸢来了,他刚刚回到房间里,脱下盔甲,里面的里衫已经被血浸透了,不止是自己的,还有敌人的。
门忽然开了,苏北鸢走进夜云倾的房间,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