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宽这番操作直接把苏北鸢搞蒙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了表现自己良好的修养和大度的心胸,苏北鸢还是态度良好的微微福身道。
“侯爷不必多礼。”
秦震宽直起身子,跟苏北鸢解释道:“今日之事是秦某不得不为之,还望郡主见谅。”
苏北鸢一听,就知道秦震宽今日之举定是形势所迫故意为之,便好言好语的说道:“我今日言语也多有不妥,让侯爷见笑了。”
秦震宽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小看了郡主,郡主足智多谋,令人敬服。今日我是怕军中有大皇子的眼线,才故意打断郡主的,若是军中真的有眼线,将我们的计策听了去,就算想出什么好的计策也都会前功尽弃。”
苏北鸢也点了点头,说道:“侯爷思虑周全,我竟没想到这一点,还为此事生了侯爷的气,真是惭愧。”
秦震宽并未在意苏北鸢今日的举动,秦家满门忠将,为大徽抛头颅洒热血,不会因为一点点不愉快而不顾大局。
苏北鸢也了解过秦震宽,是真君子,年近四十,早年随夜云倾征战,是忠烈之辈。
苏北鸢也不对秦震宽有过多的掩饰,直奔主题:“侯爷,我今日说的火药,不知侯爷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