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字:“平津侯就派一个本就不想活的女人来谈判?有什么诚意,我看你谈判的筹码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苏北鸢抬起头,看向达翰尔,他看上去气极了,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达翰尔别开头,语气中隐隐藏着怒火:“死是最容易的事,活着才最难,有的人劳碌奔忙,遍体鳞伤,都还奋力的想要活着而,对你来说是解脱的事,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你?”
苏北鸢不解的看向达翰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答应了条件,还是没有答应?
达翰尔看她一脸疑惑,狠狠的骂了一句:“你现在不是会射箭了吗?你跟本君比比射箭,你若赢了,本君就考虑你说的条件。”
苏北鸢眼睛亮了起来,但是最后又暗了暗,草原上谁不知道达翰尔是出了名的神射手,没有人比他更精准,苏北鸢也绝不可能赢。
达翰尔看了苏北鸢一眼,拿下挂在墙上的那把重弓,向门口走去:“要来就跟上,本君没什么耐心。”
苏北鸢虽知没有胜算,但是既然他给她机会,就算没有胜算,她也要硬着头皮上去。
门外暗戳戳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之前都看着这个红衣的徽朝女子进了大君的大帐,还纷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