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发不出声,死死的咬住嘴唇。
达翰尔看到,她已经冻僵的,被洞穿的右手。
苏北鸢痛苦的跪在地上,手心被冻得冰冷,却依旧能看到一片殷红,渐渐扩大,接着尖锐的刺痛感,灼烧敢席卷了全身。痛感在寒冷的冬日被放大百倍,剧烈收缩的疼痛几乎让苏北鸢要昏厥过去。
但是她咬牙忍住了,她痛的冷汗直流,却被冷风一吹直打寒颤,她的牙齿不停打着颤,身体跪在雪地里,蜷缩在一起。
达翰尔心中大痛,他翻身下马,紧紧握住苏北鸢的胳膊,周围洒出的血液已经冻结成血块,她却依旧再打颤。
“你没事吧!”达翰尔惊慌的问道。
苏北鸢痛到失语,就算已经痛到全身没了其他只觉,也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这都不算什么,为了谈成条件,不能哭。
她颤抖的伸出左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刀刃放在箭杆上,她咬紧牙关,用力割,被刺穿的箭头一端被苏北鸢割断。
她放下匕首,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住嘴唇,握住箭杆,用力一拔!
苏北鸢痛苦的闷哼一声,五官扭曲在一起,血从手心撒了出来,苏北鸢趴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嘴唇也被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