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舒服,他自知苏北鸢是立了大功,自己也确实欠苏北鸢极大的人情,心中本就郁结,重华一激也有几分不舒服,反质问道:“重公子,你可知躺在这里的是朝雾郡主,是先帝亲封的广陵王妃,郡主的闺名你怎能随意称呼,你是郡主什么人。”
重华顿了一下,冷笑道:“她是我心爱之人,怎么,不许我喜欢她吗?”
“你!”秦震宽吃惊道:“你怎可如此无力,若是让王爷知道你侮辱郡主名节......”
“夜云倾从头到尾都知道。”重华打断秦震宽的话:“不必你来提醒我,她从未做出逾举的举动,都是我做的,夜云倾也知道。你知道吗?夜云倾欠她,我欠她,现在你也欠她,若是让夜云倾知道她为了劝退朔北独自一人去见达翰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我都活不了。”
秦震宽一时无言,这个叫重华的人,一直跟在苏北鸢身边,夜云倾当时在战场上,应该也是知道的,自己竟然想着用这种方式驳斥他,利用苏北鸢的名节,自惭竟然如此令人不耻。
“侯爷。”
一道微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重华转过头,看到苏北鸢微微睁开眼,从口中呼出两个字。
“鸢儿!你醒了。”重华连忙回道苏北鸢身边,心中竟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