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朔的事情说了一遍,五姑娘叹息:“三哥哥早去书房见父亲和二哥啦,你一来,我们还以为事成了呢。”
二少夫人就一脸震惊看向盛宴铃,然后欢喜的问:“你想出来的主意?”
盛宴铃轻轻点头,“嗯。”
二少夫人赞赏道:“我们都没想到这个好主意,宴铃,你很是聪慧。”
她们这般的人家,婆婆磋磨儿媳,自然是有千百种法子,儿媳还击婆婆,也有五花八门的手段,但无论是谁,好似都把男人隔绝在外,日子久了习以为常,所以一时半会,她还真没有想到这个主意。
她道:“父亲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必定会同意的。你们不要担心。”
这一家子其实都很好,只祖母实在是烦人。
然后又指着竹篾篓子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盛宴铃不好意思的道:“是岭南那边的风俗,要是家里有人病了,就编织几个麒麟挂在身上。”
以前她总给先生编着戴,编得多了,先生就将它们串在一块挂在床前,好似床帘一般。
五姑娘也接了一句话:“母亲担心三哥哥,我们就做些给三哥哥挂在身上,求得三哥哥康健,也让母亲好受些。”
二少夫人满意的笑,“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