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老夫人一出摔东西的好戏,栗氏却还是想要诚心诚意的抄一份佛经。
她对盛宴铃说,“我是要抄的,不然真怕佛祖怪罪。”
抄经书的时候也是欢欢喜喜的。她这回最欣慰的就是孩子们心齐了,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为她好。尤其是朔儿。想到这个,她又忍不住哭。
“你姨父和你二表哥极为聪慧,读一行字,瞬息就能记住,可朔儿不是。他普普通通的,小时候苦读春夏也不如你二表哥读那么几天,所以大家见了他,便总说:你阿爹如何,你阿兄如何,你怎么这般?一日一日的说,说得他越发沉默寡言。”
“我现在想来,真是恨死自己了,当初也不知道宽慰宽慰他,还顺着你姨父的意思,将他送去了秋山书院读书。我当时就该留他在身边的。”
“送去苦读,十年寒窗,就算之后出人头地又能怎么样呢?我只希望他康康健健的,而不是之前那般死气沉沉的整日里盯着书。”
她擦擦眼泪,笑着道:“你不知道,他从小就畏惧你姨父和你二表兄,这回我受罪,他却愿意主动去找他们,我真是欢喜。”
盛宴铃就宽慰她,“我虽然刚来,却瞧着三表兄不像是沉默寡言的蠢笨之人,他应当只是内敛,一门心思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