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见面,倒是让栗氏又忧又喜。喜的是再一次证明于夫人其实是个好人:若是嫡母坏一点,于行止哪里能好生生的跟着不雨川那般的大贤读书。
现在的翰林院学士虽然已经不如前朝那样位同丞相,却在文人心里如同不可高攀的大山。
且不雨川老大人实在是个清廉之人。回去的路上,她还是跟盛宴铃坐一辆马车上,道:“你是不知道,这不雨川老大人啊,年少就有才名,却又不事权贵,视钱财如粪土,一辈子没有成婚生子,只读书,修书,教导弟子,教化百姓,历经先帝和陛下两朝,曾做过徽州,湖州,林州,玉州,徐州的府州大人——你说厉害不厉害?”
盛宴铃听他这般的履历就已经屏住呼吸,她点头如捣蒜,“好厉害啊——这般的老大人,实在是不多见了。”
栗氏:“是啊,他向来不涉党争,不爱权势,是读书人真正尊重的圣贤之人。”
所以于行止能跟着他读书,委实是好处多多。但是……她也很愁——于行止对宴铃并不热络。
真是没眼力见!宴铃这般的模样,性情,他就是做皇帝去,宴铃也是配得上的。
栗氏就有些不高兴。她叹息,“虽然说,嫁过去之后,婆媳相处是最重要的,毕竟丈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