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昨日晚间,他再忍不住,还是趁着夜色去了宋国公家,见了宋青云一面。
宋青云却看着他笑,道:“于家贤弟,你好没道理,已然有了未婚妻,却还来插手莫姑娘的事情——你这般的行径传出去,人家不仅会看轻你的未婚妻,还会看轻了莫姑娘。”
于行止低声求问,“好生生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青云只笑不语,摇摇头,“八字不合罢了,是我跟莫姑娘没缘分,哪里有其他的原因。你今日上门之事,我不会说出去,但你向来读书厉害,于这些事上却是……却是莽撞的很,还很是自以为是,我尤其不喜。”
他郑重的道:“于贤弟,你我年岁相当,我从前将你看成是对手,往后却不会了。无论是你拜了不雨川老大人为师还是拜了谁为师,我都觉得你不足为惧。”
于行止一颗心跌入了谷底。他看着宋青云,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他走在大街上,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日是醉醺醺被嫡母找到的。
嫡母冷着脸让人给他擦洗一遍,吃了醒酒汤,再换了一身衣裳,喂他吃了去酒气的药丸,还给他熏了香,道:“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于家的脸面,宁家的脸面,都不能丢。”
即便是去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