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兄越是这般说,她就越觉得他是个好人。
宁朔见她一脸清澈,就有些头疼的想:往后给她相看夫婿,定然要找个心思简单家也世简单的。不然就这般的性子,被人吃了骨头吐出来都还要感动得蹦跶几下,问问人家她的骨头好吃不好吃。
世上的骗子里,男人总是比女人多的。他往日里也常看见男人骗姑娘的。
骗些钱财还算好,若是骗得姑娘以为自己得了“爱”,那才是要命。
他在岭南的时候她还小,没有教导过她这些事情,如今姑娘已经长大了,必然要说说这些。
但他如今又有什么身份去说?表兄的身份是不好直言的。他便趁着天色还未暗,拐弯抹角的道:“我身边的一个同窗,很是擅长装君子,尤其是在姑娘面前装模作样。有时候装得多了,便觉得自己是个真君子,说话一套一套,哄得姑娘信了他,拿家里的银子给他用,养着他。但他骨子里面是个小人,哪里会真的疼惜姑娘?还是出去拈花惹草,逛青/楼,结诗社,还用的都是姑娘的银子。”
盛宴铃先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听得气愤,道了一句:“这姑娘真是单纯。但凡正人君子,都是目不斜视的,哪里会同姑娘私相授受?”
宁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