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国子监,十五六岁跟着随伯英开始结交大臣……当年可谓是春风得意。”
“他长得极好,郁郁青青,身姿颀长,有一回大雪纷飞之天,穿着一件鹤氅来我家赴宴,端着酒杯谈笑风生,多少姑娘被迷了眼。”
“还有男人自荐枕席呢!他都不要,他没成亲,也没有妾室。我听人说,有和尚给他算命,说他二十五岁之前有大劫,万不可定亲,不可亲近女色……”
一个被遗忘的人,不说起来还好,说起来,就谁都忍不住来说几句。人人都记得他几件小事,小事各不相同,但最后皆都唏嘘一句,“真是可惜了,有那么一个爹……二十一岁就去世了,还没活到二十五呢。”
盛宴铃就也唏嘘了一句:“听你们一说,我也能想得出他当时是如何的风光。鲜衣怒马少年郎,不外如是。我还没见过如此的儿郎呢。”
她家先生病恹恹的,眼里没有什么光,常年坐在那个小院子里面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实在不能算是鲜衣怒马。
到了京都,表兄们也不是这般的人,一个个闷沉沉的,三表兄倒是笑得好看,可是也看着十分稳重,不是打马游街之人。
黄姑娘:“京都后来也有人模仿他的言行举止,可从来都是画皮难画骨,要说我,随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