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豆饼。
——别吃了,先生不喜欢。
她被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便由不好意思变成了自责和难堪。表兄如此好,她有这个念头便是冒犯了人家。
她自觉罪大恶极,罪责深重,脑袋都抬不起来了。羞愧难当。
宁朔虽然不知晓她为何突然这般,但是又有些好笑。她自小就是这般,觉得自己犯了错,就将头垂下去,也不看他,犯的错越大,头就垂得越低。
如今都大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不过这一会儿的,她又觉得自己犯什么错了?
刚刚似乎一直都在看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不动声色,道:“父亲,既然如此,那就让镇国公府自己解决吧,咱们插手太多反而不好。”
镇国公点头,“理应如此。”
于是散的散,走的走,五姑娘揽着盛宴铃的手出去了。要出门,自然要看路,她的头抬起来,看也不看他,急急而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加快步子快走了几步,步子都浮了浮,狼狈得很。
宁朔倒是真好奇了:这丫头干了什么亏心事,亏得这般的虚?
但此时是不能问的。他放下茶杯,理了理袖子,也站了起来准备走。刚起身,便被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