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我只能在父皇面前卑躬屈膝,只能在父皇面前低下头颅,这般才能以懦弱自卑之象去博得父皇的同情和心安,以此来跟飞扬跋扈的晋王相争。”
“这四年里,我是如何活着的,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太子妃闻言熄了火气,心里梗了一道,半响才缓缓道:“寿客,这般的日子,我们还要过到何时去啊。”
太子本是怒火中烧,被这声‘寿客’叫得眼睛一红,然后撇过脸,“不知。但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个懦弱得只会躲在太傅身后的人了,更不是那个……那个不听太傅话的人了。”
太子妃听得悲从中来,“当年,我就该劝着你。”
太子:“是我之错,不关你的事。彼时我正傲然自满,连太傅的话也不想听……”
他深吸一口气,“当初太傅和兰时去蓟州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稳住东宫,切不可莽撞,尤其是江南赋税改革之事,一定要等他们回来再说,可我……可我……我对不起他们,当初该我去死的,该我去死的!”
“太傅临时之时,我不敢去见他。我怕看见他眼里的厌恶之意,失望之情,后悔之心……”
说到此处,他已经泣不成声。也不敢继续说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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