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小心往前扑去,扑在了画像之前。
画上的人以千倍万倍的放大之姿映入眼帘之下,让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策马而奔的少年郎。
他大概多少岁?此时的先生多大?
十六七岁的模样吧。
原来先生十六七岁是这般的模样啊。
他那不可对人言,从不诉说的过往,也……原来如此。
她静静的坐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画像人的脸,在五姑娘担忧的声音里回了神。
五姑娘和黄姑娘对视一眼,“宴铃,你到底怎么了?”
盛宴铃不可能说真话,她虽然不知道明明该死去的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岭南,但她也终于明白了先生无名无来处,不让她画他画像的缘由了。
她在两人的搀扶下抱着画回到座位上,低头小声道:“我,我从来我没有看见过画得如此好的画。”
五姑娘傻眼了,“啊?画得这般好?”
虽然画得是挺好,但也算不上这么好吧?好到看见就失态了?
哎!她是知晓宴铃在读书画画上有些痴的,可也没有想到这般痴啊!难道这画上有她不知晓的妙笔之处?
倒是黄姑娘听了此话,目光迸出一股惊人的气势,也顾不得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