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事而去,她这辈子再无遗憾了。
她擦擦泪水,又跟栗氏一起去找盛宴铃。母亲这般对她好,宴铃是母亲牵肠挂肚的人,她便更想对宴铃好了。
两人携手而去,二少夫人也正好赶过来,忧心道:“我听闻宴铃病了?徐妈妈来托我请大夫呢。”
栗氏闻言大惊,连忙进去,就见盛宴铃确实烧了起来。她急得团团转,“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二少夫人:“孙大夫年岁大了,我让人抬了轿子去,马上就来。”
栗氏摸了摸盛宴铃的额头,“哎,这么烫!”
她转身问官桂,“你家姑娘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官桂哭哭啼啼的,“宴席散了之后,姑娘回来说想睡一觉,累得很,我和阿娘就出去等着了,但不一会儿听见姑娘在说梦话,便进来瞧了瞧,就见她脸色潮红,神志不清,显然在发热。”
盛宴铃虽然身子娇弱,但鲜少生病,还是来势这般迅猛的病,官桂有些六神无主,除了哭还是哭,栗氏便觉得必须得再给宴铃配两个稳重的丫鬟来。
好在她是养大过好几个孩子的人了,很有经验,让人开窗透风,又拿了冰块融于水中,用帕子浸了水拧干了放额头上降温,最后又拧了一块帕子给她擦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