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一只簪子,她是要拧他一把肉的。
便让徐妈妈和官桂来给盛宴铃喂饭,然后拉着他出去,一路走一路数落,“宴铃比你小,是咱们家最小的人了,你要温和宽待,不能嘲笑她被人喂饭。她是病人嘛。”
宁朔:“母亲,我没有。”
栗氏:“你没有你笑什么!你分明是嘲笑她!不然她哭什么?她本来就敏锐,生病的人心绪起伏大,你别惹她哭!”
宁朔只好吃哑巴亏。
栗氏最讨厌男子这般嘻笑女子了,她恨恨道:“你别惹了些坏毛病回来,姑娘家本就是身娇体弱的,你万不可看轻她。”
宁朔只好说,“我错了。”
栗氏这才满意。她教导儿子,“今日之事,万不可再出现了,你表妹被我害惨了,哎,我是愿你们都护着她的。”
然后继续唠叨:“还有簪子,你听我的劝,给你嫂嫂妹妹们都买一些回来,咱们家子嗣单薄,同在一家,就都是亲骨肉。”
宁朔笑着点头,拐着弯打听,“听闻今日吃了螃蟹宴,是跟谁家的姑娘吃的?”
栗氏警觉,“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宁朔:“随意问问罢了,免得母亲再训我。也是好奇,五妹妹和表妹都没有请人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