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山书院,无数人为之震惊。”
盛宴铃:“随家……满门被灭了吗?”
宁朔:“……对。睦州的随家二房在睦州就被问斩了,随伯英妻子早逝,只有一个儿子。他一手带大了随兰时,并无姬妾,所以,随家满门,也只有父子俩人而已。但有不少奴仆也被牵连了,杀的杀,卖的卖。”
盛宴铃听得心揪起来。她提灯照路,缓缓的朝随家大门走。
先生是景耀二十四年春到岭南的。他应该是被“换”了出来。
不然怎么解释还有一个随兰时被朝廷斩杀呢?
换囚之说,并不罕见。至少她在各种书里面看见过三次回。但既然能被写出来,说明还是发现了的。
先生却没有被发现。
是逃得足够远吗?还是有人护着他?
她脑子里面越来越清醒,有很多东西呼之欲出,却又一瞬间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听说,随伯英贪污了江南赈灾银款百万两,睦州随仲英受贿五十万两白银,对吗?”
宁朔:“对。”
盛宴铃却想:不对。
如果随伯英真的贪污了百万白银,先生不会那般郁郁寡欢。
他说,他有遗憾,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