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因着好奇,想看一看随家的案卷,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她便点头,理不直气也壮,“是,表兄那里有吗?”
宁朔缓缓开口,“有,但表妹看这个做什么?”
盛宴铃:“不做什么,好奇罢了。”
宁朔步步紧逼:“我不给表妹,表妹会从其他的地方去找案宗看吗?”
盛宴铃尴尬一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给自己找补,“我这个人,好奇心实在是大,未明之事,总是想要弄清楚的。”
宁朔:“弄清楚什么?”
盛宴铃硬着头皮,“弄清楚始末罢了,这不是大案么?总是引人遐想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表兄既有,就借我看看吧,我,我给表兄再做几个小麒麟好不好?”
已然开始习惯性的乞怜。她还是没有将他和她的先生完全分开。
宁朔叹息,却又无可奈何,心里想要制止她,却又贪婪的想要她提着灯走到他的路上来。
他一个人走得太久,漆黑夜幕里,有人提灯相伴,便是一种救赎。
两种念头相持不下,一时之间,他竟然无法给出答案。盛宴铃却高高兴兴的笑起来,他尚未说话,她却好似听见他说了一个“好”字,已然行礼道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