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和粮食面前是不够看的,但却能自保。
他沉沉的道:“从随仲英做瓷器生意而不是漕运和粮食可以看出,随家并不愿意掺和进官商之事里,又或者说,不愿意跟宁家抢生意。这般避开世家,就是怕出事,算是一种稳重和谨慎的做法。毕竟,随伯英风头最盛的时候,宁国公府也要避其锋芒,他要是想要插手,便还是能插手进去的。”
盛宴铃听得连连点头,“然后呢?”
宁朔:“随家一直安心做瓷器生意,随仲英老实,倒是也一直安生。只是随仲英的儿子却长大之后,成了个纨绔。他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喝花酒,抢女人,很快就惹上了麻烦。”
说到这里,他声音染上了一股阴郁,将案卷摊开,指着一处由不雨川亲自写上人证物证俱全的证词道:“景耀二十年,随仲英之子随明江因为强抢民女打死了人。”
盛宴铃瞪大了眼睛,“打死了谁?”
宁朔:“被他抢去的那个姑娘。”
盛宴铃呼出一口浊气,“确定吗?”
宁朔点头,“确定……确实是证据确凿。”
那个姑娘抵死不从,随明江这个畜生……景耀二十年才多大?十六岁。
十六岁,就敢祸害死一个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