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对货郎感同身受,所以就干脆没画了。”
这话让申池对他的生疏少了几分——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自知之明”的话。
他是仇恨富贵人家的,也不喜欢宁朔这样的贵公子,但他并不一味偏执,跟宁朔喝了一顿酒,吃了一顿肉,听了一席话,就变得和气起来。
他喝得有些醉,宁朔扶他出门,他对宁朔道,“宁少爷,改日我请你喝酒。”
宁朔:“你我兄弟,何必见外呢?实话跟你说,我也没什么朋友,若是你我能做个朋友,想来再好不过了。”
申池一听这话,酒都醒了一半。吓的。
天上又不掉馅饼,哪里有这种好事呢?他立马有些警惕。
宁朔也不怕吓走他,还是笑吟吟的道,“申大哥,不妨直接叫我宁朔好了。”
申池连忙说不敢,头也没回逃亡一般走了。
宁朔:“……”
他回去跟不雨川道,“先生,我怕是吓着他了。”
不雨川乐道,“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宁朔:“可能是听了他的事,觉得他很可怜,又或者是觉得他这个人是可交的,毕竟,若是没有坚定之毅,哪里能走到最后呢?如何能为自己一家沉冤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