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你,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些话二十年前栗氏就听他说,听了二十年,她如今是一点波澜也没有的。她抽出自己的手,“我把其中缘由说与你听,你自去跟母亲说吧。我告诉你,母亲绝对知晓我要将黄家姑娘说给晨儿的事情,结果她还这么干!”
她恨恨道:“她不喜欢我,便不喜欢宴铃,由此想要将宴铃毁了,我能理解。她不喜欢曦曦,想要将曦曦做为离间你我情分的物件,利用她来做事情,我也能理解,曦曦是个姑娘家嘛,她向来不喜欢姑娘的。”
“可晨儿是男儿,又是个好孩子,晓誉京都,前程远大,对她又向来恭敬,我真是不明白了,这么好的婚事,她为什么也要拆散?”
宁国公此时也是一样的沉痛,觉得母亲实在是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该拿自家孩子的婚姻做筏子。
于是亲自去找老夫人谈话,栗氏听闻寿康堂又扫出一份唐三彩瓷盘之后,心满意足的开始和二少夫人去准备今晚出行的马车了。
盛宴铃和五姑娘见识了一场“交锋”,虽然栗氏胜了,但两人都没有兴奋的意思,只在心里升起一股叹息:这般针锋相对,互相计较,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直到马车之上,都还是闷闷不乐的。栗氏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