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好在晋王和太子之争,咱们家不参与。但总归是要得罪的,哎,这朝堂上也一日比一日不好站了。”
栗氏:“那太子呢?晋王如此急躁,太子可有什么反应?”
宁国公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摇摇头,“太子……太子越发稳重了。虽然如今依旧不是一位英明的储君,但比起四年前,却是天差地别。”
所以说,人还是要经历些磋磨才回稳重。
宁国公叹息,“其实比起晋王,我更害怕太子。随伯英在的时候,太子行事虽然胆怯懦弱,却也顾及大体,爱护百姓,做事虽然不算周全,却也坦坦荡荡,可后来随伯英去世,他做事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依旧看着胆怯,但手段狠辣……”
晋王的狠,好歹还带点装模作样,太子却在陛下面前依旧怯弱,但私下里行事比晋王还狠一些,丝毫不顾及脸面。
栗氏心沉了沉,“每当改朝换代,都是血雨腥风,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平安度过。”
宁国公摇摇头,“不知。”
栗氏闻言,去小溪山别苑的心情都坏了。好在孩子们都是懂事的,见她不高兴,齐齐来给她送东西,宁朔送了一支自己画花样子的喜鹊临门簪子,盛宴铃送了一本她自己抄写的静心经,宁晨送了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