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盛宴铃委屈巴巴。世人对先生多有误解,明明是被冤屈死的,但因定了案,便为他说一句话也不能了。
她低头,手指头绞手指头,都快绞成麻花了。
宁朔看了眼,心知她委屈,却也没有出声安慰。她已然不是小姑娘了,也该知晓世间之事不是什么都要随她的意,尤其是在随家的事情上。
她若是想要帮他查案,那在这个过程中,她不仅要忍受寂寞,必须还要忍受他人对随明庭的诋毁。
五姑娘说的话还是轻的,更加污秽的他都听过。他自己听见倒是无所谓,但以后被她听见呢?
怕又是要气哭了。
仅仅这般一想,他就觉得心疼起宴铃来。
他自己知晓有她陪在身边,于是心便安宁,即便漫漫长夜看不见希望,但也知道有人提灯夜行,陪着他在这条路上缓缓前进,所以并不孤独。唯有她,懵懵懂懂,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已经深陷其中。
他叹息一声,正要再夹菜塞进嘴巴里,又听二少夫人突然说了一句,“也不一定是不举……也不一定是瞒着外面有红颜知己和通房……”
盛宴铃期待的眼神看过去,“二嫂嫂,你也觉得他洁身自好吗?”
二少夫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