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盛宴铃醒了之后,两母女就坐在床头问,“姑娘,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五姑娘为何那般说?”
盛宴铃一听,臊眉耷眼的,道:“没什么……”
官桂,“姑娘,你就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和阿娘可担心了。”
盛宴铃:“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知晓了一些随家的事情,对随家很感兴趣,五姐姐觉得那是戴罪之臣,不可深究,所以才会如此。”
徐妈妈:“哎哟哎哟!这般大的事情!我的小祖宗,你还想去人家的别院里看啊!可要听五姑娘的话,她是京都的姑娘,最是识大体的,她说不好,便是不好,你可千万别逆着来。”
盛宴铃闷闷道:“我没有乱来……我连多走一步,都害怕牵连到别人,所以一步都未曾走。”
她根本找不到路,她都不知道自己这般慢慢走要走多少年才行。
她让徐妈妈和官桂出去,“我知晓了……你们先出去吧。”
徐妈妈和官桂只好出去,盛宴铃一个人缩在床上瞪着眼睛流眼泪。
一边哭,一边委屈,哭得稀里哗啦的。
可是她没有哭的资格。她已经对别人造成困扰了,五姐姐担忧她,她都知晓。
她深吸一口气,又拉起被子将自